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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代中国画价位攀升记
发布日期:2012-4-17 20:19:40  点击数:3903

在近50年的时间里,当代中国画的价位一直随时代风云的变化而变化。总的趋势是不断攀升。1979年以来的大幅攀升,更使我们深切感受到,正是国民经济的腾飞和改革开放的好政策,才真正给中国画这古老的绘画艺术打开了市场,使她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日益显示出巨大的潜在价值。
今天,当当代中国画在艺术品拍卖会上以几十万,几百万乃至上千万的出价定槌时,不知是否有人想过,这样的价位是经过了怎样漫长而艰难的攀升……

1957年20多幅中国书画名家的精品总价才1400元

1957年l0月的一天,在北京琉璃厂一家老字号画店来了位懂中文的荷兰人。他在营业厅看了一遍后问店员:“我想知道,中国有多少名画家?”“大约有20多位吧”。店员回答。“那好,请你把每个名画家的作品都帮我挑一张,我欣赏欣赏。”于是,店员们帮他从徐悲鸿、齐白石、黄宾虹、陈半丁一直挑到傅抱石、王雪涛、蒋兆和……最后,20多张名家精品总售价才l400元!  拿着单据的荷兰人当时就呆住了……没有办法,这就是50年代当代中国画的价格!

再看以下资料数字:1960年,王雪涛的一张五尺整张大画精品出价仅23元;1961年,徐悲鸿著名的《松鹰图》售出价仅为230元;1965年,傅抱石的一幅太画标价仅为80元。而2004年,傅抱石的一幅《茅山雄姿》,以2090万元的成交价创下了其中国域家个人书画拍卖的世界纪录。

上世纪70年代中国画开始第一次“大涨价”

在上世纪70年代初的广交会上,类似草编、手绣、挂毯之类的中国工艺品颇受外商的青睐。于是有人突发奇想,中国的字画是不是也能同样引起“老外”们的注意呢?就这样,当代中国画第一次挤进了国际性的商品交易大会。由于当时中国工艺品的价格偏高,而当代中国画的价格又偏低,于是,为了不让外商们感到价格上的悬殊,有关部门把当代中国画的价位破天荒地向上调升了二至三倍。虽然调升后的价格也只有二三百元人民币,但这在当时仍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,因为这毕竟是新中国成立后,当代中国画的第一次“大涨价”。可惜好景不长,就在1973年广交会后不久,紧接着就掀起了一股批“黑画”的狂潮。于是刚刚升上去的价位,几乎顷刻间又重新跌了下来。

1979年,当代中国画价位终于首次突破万元人民币

当代中国画价位真正意义上的攀升,是在1979年,是伴随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制定的改革开放的政策开始的。1979年10月,当代中国画终于向国际市场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。在日本举办的首届中国书画文房四宝展销会上,李可染的《牧牛图》,吴作人的《藏原牧骆图》,第一次突破了当代中国画画价的万元人民币大关。此后的10年中,当代中国画在这个价位基础上,又连续成十倍地增长。特别是1989年5月,世界最大的索斯比艺术拍卖行在香港举行的中国艺术品拍卖会上,吴冠中的《高昌遗址》从15万元港币的价位起价,经过了各路买主无数次激烈竞投,最后终于以187万港币的出价成交。突破了当代中国画价位的百万大关,创下了当时中国在世画家国画作品的世界最高价位。

上世纪90年代傅抱石《丽人行》首次突破千万元大关

上世纪90年代的中国经济振兴,给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注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。当代中国画在国内艺术品拍卖市场上也屡屡拍出了上百万元的价位。在中国嘉德’94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,张大千的《石梁飞瀑》,大买家竞争了53个回合后,最终以209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交,再次刷新了中国画内地价格的最高纪录!在1996年的“嘉德”秋拍上,傅抱石的长幅巨制《丽人行》,最终以1078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交,再次刷新了当代中国画内地价格的最高纪录!

2004年当代中国画拍卖屡创“天价”

20世纪80年代时,国画大师李可染就曾这样预言:中国的绘画由于长期的关闭政策,不能为西方所认识。但是,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扩大,21世纪总有一天,中国的绘画会像西方油画那样得到公认和普及,并成为一种世界性的绘画艺术。今天,国画大师李可染的预见正在成为现实,进入21世纪后的当代中国画价位,正以前所未有的态势加速攀升。尤其在刚刚过去的2004年,当代中国画的拍卖更是屡创“天价”。其中,北京瀚海春拍会上,陆俨少《杜甫诗意百开册页》(见右图)以6930万元成交,创下中国书面拍卖历史上的最高价。瀚海秋拍上,傅抱石的《茅山雄姿》以2090万元的成交价创下了其个人书画拍卖的世界纪录。而荣宝秋拍的中国书画专场上,233家画作不仅全部成交,而且一下拍出了一亿多元,创出了我国艺术品市场首个成交总额超亿元的最高纪录!这一切都标志着当代中国画的拍卖价位开始进入了一个新时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摘自《中国收藏家》/张富义